“???”
皇帝的嫡子长子,一个手握实权还是兵权的亲王,回趟京城,该是什么光景?该是权贵争相附庸,百官纷纷阿谀。岂该是给一个小娃娃当老妈子。
“……”
若是辽东那边不出事,他怎么也能待到薛皑生产以后。但倘若看他闲下来了,封酽必然会发配他去练兵。
薛皑觉得属实稀奇,寻思着莫非他真要如几年前夸口所言,要“把弟弟妹妹视若己出”。不禁反思,她是不是不该刻意冷落他。她有意冷落他,无非是这两年封酽表现得好,有些不忍心了。再就是,他手上权柄越来越重,她不想让封酽对他多一丝一毫的心。
主家那边一时喜不自胜。辽东王推脱了多少应酬,竟应了他这边。不料,辽东王殿下不是只身来的,是亲手抱着一个三四岁的nv娃娃现身的。这nv娃娃还是玉砂公主。这下好了,若是出了什么闪失,得罪的就不止是殿下了,还有陛下。
然而封从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怎么点的惊梦,这是能给小孩子看的么?”
主家不禁紧张不已,连忙告罪,说是不知公主殿下也要同来,问要不要即刻换一折戏。其实主家甚至不知道他本人竟然要来。
惊梦就惊梦吧。而且还好是惊梦,万一是幽媾……
准确的解释是:“你父皇跟你母后生你前g的事”。
但他要是真敢这么带孩子,他父皇估计会即刻把他踹回辽东去,然后再也不让他回京了。
刚自我安慰完毕,小家伙问他:“他们在湖边地上睡觉不冷吗?”
封从心说不知道啊,问你二哥哥跟姐姐去,他们昨天不就是在地上睡的觉,你还亲眼见到了。
他便解释道:“戏里是春日,很暖和,应当不会冷。”
晚间封从去找母后邀功,自以为聪明地说,原来只要把小nv娃溜累了,她也就安生睡下了。
他霎时便唯唯诺诺下去,垂着头肃着脸听母后的训诫。
而天se已晚,按前几日的惯例,她该把他赶出g0ng去了,可他今日为带妹妹累了一天,还赶他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言下之意是他去不了阿修那儿,这个时候也不好赶去城外营中,若是不宿在g0ng中,就委实没什么好去处了。
他父皇竟是正好过来了,也不遣人事先通禀,直接便进了他母后的朝晖g0ng的内殿。
步。
她不然还是把他赶出g0ng去吧,如此他也就不必因要同他父皇共处而整夜担惊受怕畏畏缩缩了。
完了,说错话了。
他y着头皮回他父皇一声。
一家骨r0u,怎么讲玉尘留宿在封修那儿,他就不好过去了?偌大的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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