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皇子封号定了,出g0ng开了府,年岁也到了,婚事自然也该定了。
太后被吓了个够呛,又思及他父皇二十五岁才定下来,一时半会儿也不急着b他了。封酽虽始终看他这个小情敌碍眼,但用他正用得极其得心应手,不想教他出家一举躺平,便也随他去了。
封修赶紧表示自己跟封从那货不一样,再正常不过,到了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便做什么,该成亲了就成呗。他虽然还说不上有心仪之人,但夫妻之间的情分慢慢培养不迟。
一时间,全帝京的适婚贵nv翘首以盼起来。
但她跟别人都不一样,她反而疑惑,为什么二哥哥不可以跟大哥哥一样,不娶妻。
封修未察有异,笑着回应她:“尘尘日后也必定得一如意郎君。”
是定北王的嫡nv,杏核眼罥烟眉、樱桃口巴掌脸,肤白t娇、清纯出尘的一位美人。
封酽提醒他,定北王府承祖上恩荫罢了,此代定北王已不过是庸才一个,他确定要娶定北王府的nv儿么。他清醒地很,说是娶的是nv儿家,不在意彼身世如何。封酽便没多管,只是私底下跟薛皑唠嗑说崽儿品味一般,薛皑冷冷斥他多嘴多舌,“别乱置喙我儿子的品味”。
封修定婚当晚,g0ng宴上,他本人还好,封酽和封从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一个两个饮得酩酊,役使g0ng人悄悄把他俩扶到了朝晖g0ng。
到翌日清晨,她才想起有俩不省心的,她一直忘了搭管,便暂时回了趟朝晖g0ng。
“嗯……”
宽大的锦衾底下,还藏着一个人。
见他动作僵住了,薛皑帮他把衾被彻底掀开。
他登时拉过衾被把封从重新完全掩盖住。
昨夜的记忆已然模糊,但越来越清晰的是,昨夜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薛皑,仅有一点点被他当成薛皑的封从。不不不不不,他很快就认清楚了,那小奴才b牛还壮,他怎么可能把他当成皑皑。
薛皑再一次掀了封从的衾被,不多时,封从便被冻醒了过来。
“啥啥?”
封酽保留着刚醒来时的状态,中衣起码齐整,一手扶额,一手紧紧捏着薛皑的手,咬牙骂了句:“小奴才坏我名节!”
原来他在辽东吃沙子这两年,枕戈待旦的日子过多了,得空了只想睡个最舒服的觉——他习惯0睡。
“那你亵k呢!睡着以后亵k也给自己脱了?”
“啊亵k……昨夜本来就忘记穿了……”
薛皑拼命阻止了家里封酽狗狗把封从猫猫咬si,横在他俩中间,ai怜地0了0封从的头,“可怜的崽子,这两年在辽东,就没睡过几个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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