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什么“紧靠着湖山石边,给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这是小孩子能听的词儿么?虽然小家伙昨天,正好亲眼目睹了唱词里的画面……
见小家伙看得津津有味,怕换了她不开心,封从便没让换。
首先如何解释“媾”这个词的意思。
顺带还该跟她二哥哥和姐姐解释一下,她真的不是他的孩子。他没那个能耐和心思,如果他真的让母后怀孕,父皇真的会杀了他的。因为事情的x质马上就变了,他这个人的x质也就变了,他在父皇眼里就不再只是个小废物了。
所以还好是惊梦。
这是听懂“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里那个“眠”字了,以为戏中的一对才子佳人真的是要睡觉。
估计是不冷的。目下是冷肃的秋,戏里却是暖和的春日。那种觉一睡起来,哪还会觉得冷。
心中默默自责,为什么他们几个带妹妹的时候,总是让妹妹接触到小孩子不该接触的东西。
不期他母后斥他一通,骂他当带娃是溜狗么,还溜累了也就安生了。
训诫归训诫,他带了妹妹一整天,的确是有功劳也有
而天se已晚,按前几日的惯例,她该把他赶出g0ng去了,可他今日为带妹妹累了一天,还赶他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言下之意是他去不了阿修那儿,这个时候也不好赶去城外营中,若是不宿在g0ng中,就委实没什么好去处了。
他父皇竟是正好过来了,也不遣人事先通禀,直接便进了他母后的朝晖g0ng的内殿。
薛皑心内叹了几口气,他还是那样怕他父皇。而,就这点胆量,他还试探着想留宿在她这儿。
而封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妙。
“是。”
他的确是心直口快口没遮拦了。但一般人不会平白想太多,可他父皇马上会想到其间的弯弯绕绕。
见他神se显见地紧张起来,封酽笑了笑,“真是不知该说你憨傻,还是聪明了。”
不察父子俩打的什么机锋,薛皑只道是封酽素来看不惯封从,又平白骂起他来了,旋即怼他一句:“阿从若是憨傻,哪能把辽东军务政务皆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便是他也允了封从的留宿。
封酽冷笑:“他若是果真怕我,便不敢胆大至斯胆敢碰你了。”
封酽走近封从,见小废物倏地便稳当当跪倒在地,便心知肚明没再多问,而是直言:“你母后现下是双身子,别教她知晓这点事。”
他就说了一句话。这算是怪他吗?
他只能是暗自郁闷,为什么有这样一位父皇。太jg了。他以为阿修就是挺jg的一个人了,然而根本就不如父皇。
封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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