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该换药了,但是医nv不知道他人在哪里,也不太敢知道。
别说储君之位还未定下来,就算定下来是他,这也是天大的僭越之举。
他身上鞭痕还热乎,殷红的血迹自一缠缠素白的纱布间晕出许多来。
因而他一醒,鼻尖便盈满母后身上的rux1ang气,霎时清醒过来不少,脸微微往前一探,便张口叼住了母后的rujiang,喉头一滚,x1shun了两口。
擦。
嗯记忆清晰地涌了过来。还好,父皇做出让步、遭到了损失,而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他一点也不贪婪,有口吃的就行,不意图做白眼狼妄想独占。
四处望了望,床柱和衾枕上的种种龙纹着实惹眼……
嘶,总算想起来,昨日由于被父皇管教太久,跟父皇一道服侍完母后之后,他便太累,直接睡在了母后怀里。之后,也便是这会儿了。
“嗷……”
背上的伤口应该是裂了有几道。
这一觉太漫长,她也首先反应了反应身在何处身旁是谁。
“嗯……”
几点x1气的声响自床下传来,她忙意识到什么,回头往下望去,正见到封从狼狈地躺在脚踏上,声音低软唤她一声:“母后……”
“你在下面待了多久?可着凉了?快些上来!
“母后不必担心,”封从手臂撑在身后,坐起身,伏到塌沿,“我方才不小心摔下去的,身t无妨。”
不知意在暗示什么,封酽忽反问一声:“无妨?”
“啊!”薛皑不禁担忧起来,“那便快些上来,快些安排换药事宜。”
他父皇笑了一声,“他还敢上来么?”
所以慌乱过后,封从已经镇定了下来。他不明白父皇还有什么计较的劲头,昨日之后,他已经清楚,父皇在母后面前,事实上毫无地位。
不待封从有什么回应,他母后针锋直指他父皇。
封酽有多喜欢有意做一些事,这薛皑再清楚不过了。面前就摆着一桩——她当年是如何怀上封从的。
所以封从默默地从脚踏上起了身,重新上了榻。
薛皑忙拉过衾被给他盖在腿上,指尖轻轻抚在他肩头,垂首去看他身上伤势,伤口可开裂得严重。
为了表述得更贴切些,他稍稍组织了些措辞,然而说完发觉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还有,什么叫“配上他的床榻么”?又不是小妾妄图在主母的床榻上g搭夫君……
封酽也很理解他,这小畜生床下冷淡,床上却委实会取悦他母后。
而再不想跟小畜生共享她——他要么不接受,要不就是失去她。他很厌恶事情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但是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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