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的工夫……”
封酽只好先收收心,转头思及另一件要紧的事,变了脸se,恶狠狠威胁她:“不能再添一个,不然把他们俩一起扔到岭南的穷山恶水里去。”
奏报上夸他神勇,略过,封酽往下看了看,眉头渐渐皱紧,不过并未多发作什么,只是骂了他几句“有勇无谋的小莽夫”。
旁人去剿匪、去平乱,奏报里入眼的是损耗多少兵力,他却好,奏报里在努力算他一个人究竟能顶多少兵力。
他本来眉目一直垂低着,他父皇忽问了句:“知道你的‘从’是什么意思吧?”
“呃……”
不过他还是顺着他父皇的意思,见四下无人,“只是似乎父皇要从母后,因而孩儿最终是要从母后。”
知晓他话里深意,封酽骂他声“小奴才”,赶起他来,“去给你皇祖母请安吧。”
“去给你皇祖母请安。”封酽厉声又重复一遍。
总算来到离紫宸殿更近的朝晖g0ng,薛皑早给他备好接风洗尘的好酒佳肴,把他接入殿中后,便将侍从们都屏退了下去,母子们两个谈心。
给他递酒盏时,见他兀自跪在她身前,捏着她衣带,直gg盯着她的脸,不预有其他动作,她索x将杯盏递到他唇边,喂他饮了一盏。
他道:“母后放心,不难。把贼众都杀光,贼寨也便破了。”
他是不是轻飘飘说了什么不太对得上的话,不过目下她懒怠多想,“总之你好端端回来了就好。”
“母后请再放心,先前的伤已然好全,也未再添新的伤损。”
说着,他轻轻捏住母后的手,往胯间送去。
他言辞恳切:“孩儿所言句句是真。为早些见到母后,孩儿几乎是昼夜兼程,那儿是真的难受。也只有那里难受,母后当真不肯给孩儿看看么?”
“那,母后觉得这回事耽搁得了么?”
她指尖触到两枚蛋蛋时,他说是:“这俩似乎还隐隐作痛。”
不论他是真疼还是装的,他被r0u熨帖了r0u舒服了,“哈哈啊啊”喉间一声声低沉的喘息怪好听的,她耐着x子多给他r0u了好
他就乖乖地把自己交到她手里,让她莫名觉得养他像是在养猫,还是挺乖的一只猫猫。他父皇就是经常欺负他的恶狗,也不乖不ai听她话的坏狗子。
她指尖继续轻轻托着r0u着他的蛋蛋,言了句。她本以为他出门一遭,会风尘仆仆着回来。
他道。那里自然也是好生清洗了的。
她笑着打趣一句。
“真乖。”
未待他回应,她便松开了他。他下颌线条似乎更凌厉了些,她便心疼又想投喂他了,给他把饥寒饱暖无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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