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许他动你!”
封酽气促,掷了句“一刻钟”,拂袖暂离。
“母后……”
她点点头,伏到他胯间,用唇舌帮他。
“遵命。”
不过还有另一件事……黔州路远,哪怕是骑千里马昼夜兼程而去,也得花费数日,而他一身新伤,若骑马疾驰,恐于养伤不利。他想请示可不可以晚些动身。
“啊?那……怕是得被天下人耻笑。”
“你如何去,朕不关心。总之,即刻动身。”
无奈何,封从只有领命退下。为养伤计,他真的是坐马车去的——他也真不怕被人耻笑,想迟延几天再去罢了,可惜他父皇无论如何都不允。
她说:“阿从能好端端回来再说。”
“你倒是说有几件事,我完完全全能信你。”
“噢我也没说你不能扩充后g0ng,我只是说,倘若你碰别人,我们这辈子就不要再搭理彼此了。”
她不肯给个准确的态度,他还是压着她疯玩好一段时间,直到太后领着三个小的孩子回g0ng。
封酽顺势跟太后提起,两个大皇子既然已经到了能领差事办差事的年岁,不如早些给他俩封了王,教他们出g0ng开府去吧。
“你还知道我舍不得,”太后没忍住打断了他的话,“你这都说得什么胡话,好好的怎么看不惯这两个儿子了。况且他俩是皑皑吃大苦给你生下来的,这会儿就教他俩去藩镇?还是岭南这等偏远之地!还先只让崽子去,阿从素来最乖,怎么就碍着你的眼了!”
当然是不可能同意的。
封酽冷笑,“杀不得,打不得,我也不能博一个眼不见心为净是吧。况且,以那小废物的x情,恐怕巴不得身居一隅做个富贵闲王。”
跟他学的,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薛皑从来不吃这套,但他似乎吃点,她不同他争吵,神se反软和下来,“倘若你不杀阿从,也不把他封到偏远的地方,我就再给你生个孩子。”
“去,”她推推他,“等我看到阿从好端端回来再说。”
酽只好先收收心,转头思及另一件要紧的事,变了脸se,恶狠狠威胁她:“不能再添一个,不然把他们俩一起扔到岭南的穷山恶水里去。”
奏报上夸他神勇,略过,封酽往下看了看,眉头渐渐皱紧,不过并未多发作什么,只是骂了他几句“有勇无谋的小莽夫”。
旁人去剿匪、去平乱,奏报里入眼的是损耗多少兵力,他却好,奏报里在努力算他一个人究竟能顶多少兵力。
他本来眉目一直垂低着,他父皇忽问了句:“知道你的‘从’是什么意思吧?”
“呃……”
不过他还是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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