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酽去朝晖g0ng时,见薛皑并未闭着床帐歇息,而是欹在外殿的软榻上浅眠。
身上搭条松绿的薄被,这薄被却半点掩不住玲珑身段,在腰支处凹陷,又转而隆起一个曼妙的弧度,流畅地往下延去。
他的皑皑,已经三十二岁了,但无论身段还是肌肤,都还与少nv无异。当然,别的地方也是。她这辈子都不肯真心悦他,他也唯有在身t上多多地索取,好平衡些心绪,虽说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拇指往上,按到了她唇瓣上。
她本也没睡熟,皱皱眉睁开了眼,本yu重新阖眼,却被他掌住下颌被迫对上他的视线。
她眸光流转到一旁,抿唇不语。
拇指指腹深陷入她唇畔肤r0u里,她却仍旧冷漠。
火气沉淀之下,望着她紧抿的唇,心肝肺都正熊熊烧灼着的怒火渐渐转成下腹邪火。
要记恨一辈子的事。
她眼圈霎时又红了,偏头躲,如昨夜躲他的吻一般。他的x器前端便戳到她颊侧,戳凹陷下去可观的一方,已渴得透出的黏腻浸到她细neng的颊上。
他吐息愈加沉重几分,她提旧事,他也想起许多来。他法地乱踢,如何舒爽如何来。
封从总算是出了点声,不过很快咽了下去。他还能忍。
他心里暗暗反驳,岂敢不知有si,要不也就不会毫不反抗陷于完全束手的状态了。
男人打绿了他的男人,天经地义。
他是个毫无道德感的恶棍没错,但他也是明点事理的。
而就算打得过,在真打过之前,近卫军能马上冲出来使长戟把他戳成筛子。
他敢纯粹出于yuwang和冲动的驱使、背着父皇跟母后燕尔了,是很蠢很不知天高地厚,父皇很轻易就能把他弄si。
踢腻了,封酽换了鞭子。不是寻常的鞭子,而是一柄骨鞭,由他亲手打si的猛兽的椎骨制成,棱角尖锐,一鞭下去就将封从身上衣物划破数层。
封从气息总算重促起来。他自幼习武,多少有y气功护t,捱踢打许多下也能保住肺腑不受损伤,但若被这骨鞭直接打在肌肤上,必定登时血r0u淋漓。
无妨,在预期之中,况且,他自己活该。
他父皇的骨鞭属实厉害,很快便划到了他肤r0u上。尖锐的骨刺所过之处,血r0u绽开,殷红迸s,又辣又疼。
封酽眸光渐暗,这会儿只后悔一件事:为什么不在这小畜生刚出生的时候就把他摔了。
恐误伤到她,封酽不得已将鞭子丢开,多了一件后悔的事——早知道先用鞭子。只趁空又踢了封从小腹两脚。
他这才住了脚,心不甘情不愿暂且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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