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掩不住玲珑身段,在腰支处凹陷,又转而隆起一个曼妙的弧度,流畅地往下延去。
他的皑皑,已经三十二岁了,但无论身段还是肌肤,都还与少nv无异。当然,别的地方也是。她这辈子都不肯真心悦他,他也唯有在身t上多多地索取,好平衡些心绪,虽说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拇指往上,按到了她唇瓣上。
她本也没睡熟,皱皱眉睁开了眼,本yu重新阖眼,却被他掌住下颌被迫对上他的视线。
她眸光流转到一旁,抿唇不语。
拇指指腹深陷入她唇畔肤r0u里,她却仍旧冷漠。
火气沉淀之下,望着她紧抿的唇,心肝肺都正熊熊烧灼着的怒火渐渐转成下腹邪火。
要记恨一辈子的事。
她眼圈霎时又红了,偏头躲,如昨夜躲他的吻一般。他的x器前端便戳到她颊侧,戳凹陷下去可观的一方,已渴得透出的黏腻浸到她细neng的颊上。
他吐息愈加沉重几分,她提旧事,他也想起许多来。他法地
“呃啊……”
封酽则总算快意一些,一面继续重重踢他,一面骂他:“只知有生、不知有si的小畜生!”
首先是不该反抗。
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再就是……反正也打不过。
皇帝和皇帝的儿子,其间的差别,怎么会仅仅是父子这一个层级。况且他只是个还未成年的、也还未办过任何实事手上毫无实权的皇子,而父皇已经皇权在握十数年,功勋无数。
不过si也没什么所谓,而且他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
擦,好疼!
父皇是真打的把他打到si为止的主意啊……
所以封从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
他已经重新跪好跪直,鞭子多ch0u打在他背上,有几鞭ch0u过他后颈,割得他后颈也疼得火辣血r0u黏腻。
然而他还没ch0u许多下,薛皑闯了进来,也不管他手中那柄已血淋淋的森白骨鞭正一下下朝地上的少年身上挥着,直接便冲了过去扑在封从身上。
薛皑正护在封从身侧,见他还不消停,忙红着眼斥他一声:“封酽!”
薛皑想00怀里人的脸,封从却像个小猫一样躯t蜷了起来,还“嗷”地痛呼一声,她只触到他的脖颈子,正0到红yanyan的血痕上,忙不忍地缩回手。“传太医!医nv!”
“阿从,从从……”
封酽也是觉着奇了,这小畜生方才不是极其镇定么,怎么他母后一来便陡然脆弱下去,仿佛一只惨遭凌nve的真正的小畜生。
他身上被已那骨鞭凌nve出许多血痕,薛皑只敢把他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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