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母后想过么,今日您既然来了,之后,以父皇对您的ai重,您分毫都不会有事。而我,他是想剐了我,还是怎么着?”
真难得这孩子一下子说这么多话,他时常因为懒惰不想说话。相对而言,与双生弟弟阿修关系最好,跟阿修在一起时也是话最多的。再就是对几个至亲的长辈,出于恭敬会尽量回应到位,尤其是对皇祖母。而对他父皇,也时常只轻飘飘应几个必要的字眼。
正因为这点,封从所不知道的是,他父皇没他以为的那么不喜欢他这个人,起码绝对没有对他和封修有厚此薄彼的意思。
已经发生的现实嗯……
母亲对孩儿心自然是软的。她也的确是被他说动了,时机不再有,今日已经这样了,再多做几次也没什么……木已成舟,破罐子破摔有什么不好的。
尽管已经下决定放任着再沉沦几时,她赧于再好生回应他甚或主动g他。不过这于封从来说不要紧,眼下酷似兽物jiaohe的姿势,不消他在这个床事上表现还很差的生手多发挥,他跟她两个人便都极其舒适。
薛皑已经全然处于摆烂被动承受的状态,腰瞬间软了下去,惊呼一声,身子骨软趴趴伏倒在床榻上。
而她跪不起来了,封从便将她的t高高抬起,抱着她的腰t做打桩运动。
被他抱下床,不得已伏在少年皇子低调素净的妆台前,被他从身后入x时,薛皑只暗恼g0ngnv的衣衫还是烦琐了些,有那许多件。
“呃啊……”
封酽则总算快意一些,一面继续重重踢他,一面骂他:“只知有生、不知有si的小畜生!”
首先是不该反抗。
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再就是……反正也打不过。
皇帝和皇帝的儿子,其间的差别,怎么会仅仅是父子这一个层级。况且他只是个还未成年的、也还未办过任何实事手上毫无实权的皇子,而父皇已经皇权在握十数年,功勋无数。
不过si也没什么所谓,而且他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
擦,好疼!
父皇是真打的把他打到si为止的主意啊……
所以封从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
他已经重新跪好跪直,鞭子多ch0u打在他背上,有几鞭ch0u过他后颈,割得他后颈也疼得火辣血r0u黏腻。
然而他还没ch0u许多下,薛皑闯了进来,也不管他手中那柄已血淋淋的森白骨鞭正一下下朝地上的少年身上挥着,直接便冲了过去扑在封从身上。
薛皑正护在封从身侧,见他还不消停,忙红着眼斥他一声:“封酽!”
薛皑想00怀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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