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暖和,是极佳的一处地方。倘若母后舍不得,先只让崽子去好了,待他回京便……”
太后抬出他的软肋,也便是薛皑来,却不知内情正是在此。不过么,不管内情是否在此,横竖到一些要命的事上,就没见他听过自己这个亲娘的话,太后挥挥手:“你若真有此意,便去找皑皑商量吧,你看她同不同意。”
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哪怕是时常把封从派遣出京办事,绝不能长久放逐他。
所以他还是想不通薛皑究竟为什么会喜欢封从。哪怕是封修……他起码稍微能理解。
“当真?”他旋即揽她入怀,“那趁那小废物不在的工夫……”
封酽只好先收收心,转头思及另一件要紧的事,变了脸se,恶狠狠威胁她:“不能再添一个,不然把他们俩一起扔到岭南的穷山恶水里去。”
奏报上夸他神勇,略过,封酽往下看了看,眉头渐渐皱紧,不过并未多发作什么,只是骂了他几句“有勇无谋的小莽夫”。
旁人去剿匪、去平乱,奏报里入眼的是损耗多少兵力,他却好,奏报里在努力算他一个人究竟能顶多少兵力。
他本来眉目一直垂低着,他父皇忽问了句:“知道你的‘从’是什么意思吧?”
“呃……”
不过他还是顺着他父皇的意思,见四下无人,“只是似乎父皇要从母后,因而孩儿最终是要从母后。”
知晓他话里深意,封酽骂他声“小奴才”,赶起他来,“去给你皇祖母请安吧。”
“去给你皇祖母请安。”封酽厉声又重复一遍。
总算来到离紫宸殿更近的朝晖g0ng,薛皑早给他备好接风洗尘的好酒佳肴,把他接入殿中后,便将侍从们都屏退了下去,母子们两个谈心。
给他递酒盏时,见他兀自跪在她身前,捏着她衣带,直gg盯着她的脸,不预有其他动作,她索x将杯盏递到他唇边,喂他饮了一盏。
他道:“母后放心,不难。把贼众都杀光,贼寨也便破了。”
他是不是轻飘飘说了什么不太对得上的话,不过目下她懒怠多想,“总之你好端端回来了就好。”
“母后请再放心,先前的伤已然好全,也未再添新的伤损。”
说着,他轻轻捏住母后的手,往胯间送去。
他言辞恳切:“孩儿所言句句是真。为早些见到母后,孩儿几乎是昼夜兼程,那儿是真的难受。也只有那里难受,母后当真不肯给孩儿看看么?”
“那,母后觉得这回事耽搁得了么?”
她指尖触到两枚蛋蛋时,他说是:“这俩似乎还隐隐作痛。”
不论他是真疼还是装的,他被r0u熨帖了r0u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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