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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全性被杀崩溃之前,我先崩溃了?”除了前几次应对全性的时候,贺松龄出手之外,剩下的时间,这一路以来都是吕慈一个人在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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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是被贺松龄推出去挡刀,到后来就直接像刚才一样,天天站在车厢顶上日晒雨淋的,当贺松龄钓鱼地鱼饵,“您说您没事招惹他们干啥,自己又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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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啊,逆徒。”贺松龄现在终于体会到了牢左的快乐,原来叫别人逆徒是这么爽的事情:“要不是因为你那个小胖子兄弟,为师能受伤吗?我伤都没好,你还让我出手,你个欺师灭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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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龄说的半真半假,让土河车撞了那一下的伤根本不重,重的是他逆生行炁的伤势。逆生三重对本体而言是一种负担,非但不能加快伤势恢复,甚至用多了还会加重伤势,故此他的伤也是真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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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彳亍口巴。”吕慈无奈,摊上这么个师父他有什么辙。又从马车上跳下来,拎着铲子下去挖坑。尸体不能随意露天遗弃,否则这年头的医疗卫生条件,很容易产生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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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完坑,吕慈把尸体一具具拖入坑中准备掩埋。只是当他拖到第三具尸体的时候,却突然感到手中手感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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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吕慈瞪大了眼睛,只听“喀拉”一声响,这人的尸体竟然从中裂开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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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开!”贺松龄二重全开,化作一道白虹,一脚踹开了吕慈,接着“飕飕飕”无数炁弹和尖刺,打在了他的身上,透体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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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贺松龄身体落地,与他同时落地的,还有从那具“尸体”中钻出来的一个矮小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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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炁毒!”贺松龄皱眉感受着正在侵蚀身体和炁体流动的火辣感觉,凝视面前的矮小人影,“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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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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