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混乱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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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确实有点邪门，”坐在于生旁边的长发公主则在听到艾琳的吐槽之后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我当灵界侦探也好几年了，见过高敏的，甚至见过朝异常实体看了一眼就把自己瞪出触手的，但从没听说哪个‘高敏低稳’患者是你这么个情况。你这眼睛简直跟开了透似的……哎你是不是平常看人都带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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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直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带框”是啥意思，顿时一脸哭笑不得：“我没有啊，哪那么夸张……不过我现在这情况确实比以前严重。我以前顶多也就是能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影子，偶尔会迷路走到莫名其妙的岔道去，但自从我叔那件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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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顿了一下，而后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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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叔那件事之后，我不是接触到‘天使脐带’了么，症状就一下子变重了，看见的东西越来越清楚，而且迷路之后也不只是走错道那么简单，而是甚至能走到异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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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里的专家咋说的？”长发一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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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咋说？表示惊讶呗，主要是惊讶我能活着长这么大，然后惊讶我从小症状就那么严重了，现在竟然还能进一步恶化的，说是见识到了人类的可能性，”郑直愁眉苦脸地说着，“不过后来他们也说我这个倒是也在情理之中——本质上就是接触过天使污染之后产生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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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专家的说法，这变化很不正常，但因为跟晦暗天使有关所以又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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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们说我这其实已经算幸运的了，大部分普通人接触到天使污染之后可不只是灵视剧增那么简单，基本上都没人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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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对方的念念叨叨，长发公主都忍不住深表同情地看了郑直一眼，而后又确认道：“那个裂隙还在？跟刚才比有变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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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变化，”郑直抬起头，又朝镇魔塔那边看了一眼，“彻底稳定了——如果这也算好消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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