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成王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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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字字泣血，句句含泪，记载着果山这段悲惨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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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只道山无损，今方知地有亏。可恨二郎将我灭，堪嗔小圣把人欺。‘行凶掘你先灵墓，无干破尔祖坟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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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山，那个曾经的仙山洞府，如今却变得面目全非：“青石烧成千块土，碧砂化作一堆泥。峰头巧石化为尘，涧底泉干都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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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看得孙悟空回顾仙山两泪垂，对山凄惨更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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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在果山之前，放声大哭，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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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为一方大妖王，上护不住自家祖坟，下护不住自家子民，此时的孙悟空，何其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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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静默一旁，目睹此等惨状，心中明镜般清楚：如果有一天，他的坎源山、玄金山、云台山……与天庭交战，不幸战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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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他手下的一众妖兵妖将也是如此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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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金角大王麾下的子民，也是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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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从来都是残酷无情的，不论缘由，不论善恶，只论胜负，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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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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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天兵天将，在烧完了、杀完了、抢完了、坟墓掘完了之后，仿佛从一场疯狂的梦中醒来，逐渐恢复了理智，神性的光辉也慢慢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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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天将们不再如先前那般狂热而残忍，取而代之的是冷静与沉着，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过眼云烟，未曾真实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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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天将们义正辞严地押解着黑虎魔君，准备返回天庭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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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们，已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与庄重，仿佛之前烧杀抢掠、奸淫屠山、挖坟掘墓……那一切狂欢般的暴行，仿佛只是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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