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记仇（下）

心气，撕下我潇洒的面皮收割里面透着蒸腾的粉，我就这么一口一口叫他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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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伏在被子上喘息缓神的时候，他难得不像往常，大爷一样把我扯进怀里闭目养神，反倒是撑在那瞧我，一下亲我脸颊眉毛，一下抚着我起伏的身子，我平息下来又没忘了给他脸色，动动心思就贬损他两句，他就找那让我眼圈立马泛红的地方招惹，然后再一贯地在边上俯视着我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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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嘴除了骂我，也想点别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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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扯我嘴唇低语，换我顶一嘴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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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给我开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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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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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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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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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一句都诱哄着我软和，听着听着我气倒也消了七八，他掐我还撅着的嘴，“歌儿，你记住，要用女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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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正眼回望他，此时脑子里倒很疑惑，我不明白什么是女人的方式，我只知道他阴两天阳两天，他很快察觉摸着我蹙起的眉头，“小眼睛又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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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了个姿势，更把我箍在他怀里，终于掉了些今晚过多的柔情，露出点熟悉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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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什么我很清楚，”他凝视我，居高临下地依然反问我，“你要什么，选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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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柔情背后显出本色的样子，恍惚有点懂了他到底在说什么，我想起他那次在黄总的局上拿我出来挡事后喝多了赖在我家，那时候他分明几次三番地面对我的撩拨不动如山，定义我的懦弱，又数次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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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明白你要干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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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明白，从来我就是没想明白的，我只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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