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奶与蜜（下）

，把我腰上的手撒开，“你试试，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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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把手往那儿一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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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眉毛还是跳了跳，却还能冷静地问我话，“哟，提前，检查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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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笑了，“这个‘提前’，用得很微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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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手拿开，紧紧掐在手里，他身上有了一些力道，不再像往常那样淡漠，倒像修行路上不堪其扰的僧人，眉心起了些褶皱，我看不出他究竟是挣扎还是厌烦，却也没到丢盔弃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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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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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不放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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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笑，“你就没想过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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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捏他胳膊，伸出根手指，拿指甲戳着他胸前一处，“你哪儿像不行？你心里有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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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无暇顾及他脑中究竟有没有千丝万缕的纠结，有没有小人儿互为矛盾，我知道我被他纵容着做这行为，而他的纵容已经是多珍稀的接纳。莫名一股强烈的悲观直冲心脏，我呼吸颤抖着，轻轻拥抱他肩头，借着幽暗光线观察他一侧颊边露头的胡茬，有些肉感厚度恰好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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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用皮肤和脸颊了解他，我很想亲吻他，但更痴迷于这一刻的耳鬓厮磨，他只是稍微动摇的回应而已，令我几乎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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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他才缓缓抬手，在我背上拍抚，叫停我投入的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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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上楼聊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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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这不是上楼，撩你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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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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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在家一个人自斟自饮，再想起那天，那片刻，那分秒，我都能更醉上几分。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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