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规矩（下）

过去，放在他大腿下面，然后观察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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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稍微看了一下，我小声说，“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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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紧张又莫名有谱，而他确实也只犹豫了一下，就往前坐了一点，把我脚压得更严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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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怎么说话，只是慢慢喝水，我靠在沙发上看了他一会儿，犯困地闭上眼跟他说，“你醒醒酒再走吧，别怕，我不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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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又来了，他又开始来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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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不怕，你连门都不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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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说实话，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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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别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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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人不琢磨吗？你很难不让人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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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的话断断续续，总有大片留白。一瓶水喝完，他又坐了一会儿，就有走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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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穿衣服，我心血来潮站到他身后，等他转身就被我壁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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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那副死样子，很配合，也很不屑，挑眉看看我，忽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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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叫不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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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你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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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是一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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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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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谷司机送咱们俩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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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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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可回去了，他们局肯定是没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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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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