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筹码（上）

打开聊天页面朝着我，“有个人给她发消息，说什么，初七有个局，一晚上2000，问她在不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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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有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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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耳边嗡地一下，迅速在脑子里搜罗，这到底是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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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告诉我你去唱歌！你是什么歌星吗？唱两首歌就好几千！”大姨声越来越高，时不时还动起手来，旁边人赶紧拉着她，跟意换了个座把她俩隔开，“造孽啊！我花钱让你上北京上学，结果半年你就……你就……你还不赶紧给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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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是去唱歌！”意也急了，边哭边喊起来，“我就是驻唱的时候碰到之前认识的人了，他们看我唱歌不错，就说他们有聚会也会找人唱歌，下次找我，我总共也没去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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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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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几次？”我问她，她说三次，我心想，那恐怕就是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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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你是酒吧驻唱时候碰到认识的人，碰到谁了？”意来北京去的第一个局就是杨小年的，杨小年局上人多，这恐怕还真跟我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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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说了个人名，是个女孩，我没听过，“你认识齐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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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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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璐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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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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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唱歌那是唱歌，那种场合，那能是唱歌吗？那不就是三陪吗！”大姨又激动起来，我让她消消气，跟她说确实有这种事，但也不是她想的那样，他们找人唱歌就是因为自己唱歌太难听，又想有个人在那烘托个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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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郝意又委屈地哭，已经开始直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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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酒了没有？”大姨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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