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试探（下）

“你要输了。”我换换精神，凑过去跟小黑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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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侧耳一听笑起来，回头看我，只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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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一番眼神对峙，未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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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张k出完的时候，卡座所有人不免松了一口气，抽到的人却又是一场仗，在边上人喊号子一样地一声高过一声的吆喝里，干完面前所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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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璐张罗大家一起举杯，又张罗一起喊一次，“谢谢小姐”，这轮下酒菜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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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上宾都被哄得很高兴，寿星也志得意满，只有我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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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碰了碰我，我回头，是叫我让个路，估摸他刚才是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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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视他出去，转头杨小年正好端着杯过来，一晚上一直没空说话，我举起杯碰上去，“小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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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年坐下搂着我肩膀，我原以为要问点什么，却只是跟我和小黑客套闲聊几句，问问最近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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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夜又是一个高点，场上的人重新打散了再组合，也不时切换节奏，有时候是各自凑堆玩儿着，有时候大家都下场热舞，这么一穿插着，哪个都不让人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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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一般也有些人员交替，部分人提前离席了，也有刚到场的，门口齐璐迎来送往地忙起来了，谁来谁走便总要拥抱着说一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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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去之后一直没回来，我猜也可能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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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星的局通常我是要留晚一点的，不过再晚一会儿基本也快散了，这时候其实去留也正常，只是寿星总得陪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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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年很给面子，一直陪到最后，3、4点的时候看齐璐也开始去吐了，就张罗着等她回来就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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