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次性说了多少句求饶的话,她哭的很惨,哭的大声,哭的眼泪滚滚。
但好在,江隶刑是死人而江衍是活人,活人一定会有活人的做法。
“狗东西江隶刑,竟然让你说对了,真是晦气!”
安然继续哭着,叫着,又在心里骂着
江衍终于笑了,他笑出了声,令安然胆寒。
安然眼睛还在不断地溢着泪,死死地盯着江衍,可什么也看不清
“虽然时间有点紧,但我不介意再抽一根。”
那令人胆寒的笑声再度在耳边响起,想必江衍对此很是满意,趣味深长。
然后在她耳边温和又轻声地说了句
安然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只觉得那说话声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