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本就是一场酷刑,更何况江衍的喜好又是如此的癫狂。
“你收的好紧”
但好在安然还没彻底疯,她不想激怒眼前这个正在发疯的男人。
哪有什么金属,在他手底下的,只是脆弱的,活生生的血肉。
他只是说着冰冷的话
“不喜欢,非常不喜欢”安然在心里回答了他。
他小时候会笑着从远处大喊,然后蹦蹦跳跳的抱着球跑过来
但每次江隶刑听见了就会把他训斥一顿,那孩子哭的稀里哗啦的,鼻涕都打起了泡,很好笑的模样。
然后他乖乖点了点头。
安然合不上腿,伸不了手,也没力气张口
她不知道怎样乞求江衍让他住手,这份在巨大痛苦下依旧清醒的克制和忍耐,也是她被迫养成的坏习惯,终其一生也还是没有改善。
江衍仍是不满意的。
若是有笑意
可是安然只听到他冰冷的警告声:
第一次警告。
这是第二次。
于是,
幸好安然只能像死鱼的尸体一样僵直着,瞪着眼,朝着天,看不见。
5恶
她很想大哭出声,让她滂沱的眼泪砸死这个男人。
“只要你还有力气承受,就必须保持清醒。只要你还清醒,就要继续缄默的承受”
规矩就是规矩
安然就是在那个狭小框子生活了十几年,被迫畸形的完美女人。
日久了,便成了最怨毒的诅咒
“去他妈的习惯,去死吧江隶刑”
可是江隶刑早就舒舒服服的一死百了,渣也不剩,而还在赖活着的安然,却因散不尽的仇雠饱尝苦难。
真是苦惨
更痛了,痛到要发疯
“你这里这么光滑,是为了服务男人特意去做的吗?”
真是谢天谢地。
哈哈,她都三十了
但她真的不想告诉他,那是他敬爱的父亲江隶刑勒令要求的,她只是照做罢了。
奇怪地让人作呕,就算是让她死,她也绝对说不出口。
可还咬了咬牙,努力的摇了两下头,认真的回答他,希望江衍能感受到她的真诚,好让她休息一会儿。
好笑,人与人之间果然是难以相通的。
不过,她真希望江衍能注意到她的手腕也在不断流血,能行行好,把手腕的铐子也解开,这样她一定还能再多坚持会儿。
江衍抬起了她完全脱力的下半身,弯曲她的膝盖,让她的大腿和小腿紧紧地贴在一起。安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去哪拿来的两节小臂粗的皮带扣,那上面金属环锃亮的光,在她眼睛里来回转悠,晃痛了她的眼。
先是左腿,再是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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