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跟自己开这种黑色笑话。
江衍在安然的下身驰骋,就像侵犯着被他买下的美丽娼妓,不带一点感情色彩。
这点他也同样深有体会
她忍痛的表情,精彩极了。
她起伏的双乳,她渍血的双腿,她哀怜的目光她饱受苦痛的一切,曼妙绝伦。
江衍这一刻,是真心这么想的。
那些人围聚在一起,黑压压的一片,用腥热的尿液灌责他,随后拥挤的笑声震耳欲聋,一双双昂贵的的皮鞋,用力踩着他满身的创口,让他赶快爬起来学小狗的哀叫。
憎恶让人面目全非,大抵如此罢了。
好恨。
江衍只觉得他仁慈。
安然有些后悔偷笑了。
这样反复上演的戏码,
反正,一定有一个点让他欣喜若狂。
她感知到江衍正从不那么自然的状态里慢慢适应,又逐渐张狂起来,冲撞的她几近破碎。窒息感逼近她大脑的终点,就快要冲破那条红线。
她是真的要晕过去了,她也确实晕过去了。
下身的疼痛并未止息,反而还在愈演愈烈地焦灼着,所以那几个没轻重的巴掌都变得无足轻重,但至少她的脖子终于得到了解脱,能顺畅的吸气又呼气,发出低低的呜声了。
但她高估自己了,她的身体早就不如从前了,她竟然忘了。
就像美女与野兽的故事里被女巫诅咒的那朵一样,正在不可阻挡的凋零。
江衍像那头被下了诅咒的野兽,正气急败坏地打算撕烂这朵玫瑰,与她共赴生死,但女巫的诅咒只是让野兽再也变不回王子,没打算要了他的命。这是女巫的仁慈。
那朵被施了咒的玫瑰花,也一定不想一辈子被关在精美的玻璃罐子里,看着野兽日夜对着她露出悲伤
可一朵玫瑰而已,她又能如何?
玫瑰死了,无人在意。
微弱的声音,平静,轻薄,安然只能艰难的说出几个字。
安然无奈了,她已经没力气说第二遍了,她现在连个“是”都答复不上他。
安然闭上了眼,慢慢的吸了口气。她有些气恼,刚才那句力气果然是白花了,还不如不说
安然向来是个干脆的女人。
未免太憋屈。
她已经累的快睡着了,那种感觉好神奇。
那冰冷的水流载着她,先漂去了江河,再漂向了海。
江衍的手机响了,他停下了动作,看来是个他不得不去接下的电话,他的声音是那样的轻柔温和,连一丝多余的喘息都没有败露。
安然要谢谢这场通话,让她如愿的休息了一会儿。
她闭着眼,睡过去了一会儿,也就一会儿而已。
“我有些事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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