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着撑着嘴巴,五官还因为干呕的痛苦扎堆挤在一起,津液从她嘴角止不住的渗出,甚至粘带着隐约的血丝。
明明现在的她应该是丑态尽现的,但却不然。
最后的最后,她们都会伤痕累累的跪着,趴着,或者躺倒在溅了血的地上哭泣着哀求,后悔为了那一大笔钱去接受看似温和斯文男人的调情,而这段经历将会成为她们后半生永驻的噩梦。
权当一次性的解压玩具,买来后就会狠狠拆碎,钱货两清,他不觉得有什么亏欠。
被他叫人捉了,杀了
江衍的手早就沾满了血,洗不干净了,根本不会在乎那些人的死活。
那些确实已经极美的女人,在安然面前却还是及不上她零星半点。
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他平日里控制住的所有情绪,就会好似火山喷涌一般,猛地炸裂了山口的阀门,热辣的涌进他的大脑,数十倍,数百倍又数千倍的把刺激无限放大。
这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江衍并不满意她的模样,他收了手。
她就是咳不出声来,嗓子眼一团黏腻,带着少许血沫子的腥甜,刺痒激痛。
那些被她埋藏深远的画面,像肮脏黢黑的小虫,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大脑中枢;又像是穷凶极恶的悍匪,生猛的踹开了被她锁上的记忆大门。
那些丑恶的东西,注定是烙在了她骨子里,钻进了她的骨髓里,不断糜烂发臭。
可这有什么办法呢?
创伤的灵魂,终究没能得到救赎。
每个人都会有害怕的东西,可能是具体的,也会是抽象的。有的人怕蛇,有的人怕黑,有的人怕鬼,什么都有可能,程度各有深浅。
恐惧症的产生,可能是由于长久的压力造成的情绪积压,或者是曾经发生的创伤造成的刺激,各种复杂因素导致的心理病症并不容易难解决,伴其一生也难以好转,运气再差点还会愈演愈烈。
例如极端怕虫的人
这不是他们的矫情,是真切的无法靠意志控制的心理疾病。
这个病症的糟糕程度在她二十四岁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明明只是友好的握手却让她觉得是无数只手摸上了她的手臂,让她作呕不止。
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去疯人院陪伴沈柔茗左右了,每当这么想,她会狠狠的甩自己两个耳光,还要骂上自己两句,好让自己清醒点。
从某些方面来看
所以,近年来外界传的沸沸扬扬的关于她的各色情色绯闻,又或者江衍对她出卖肉体勾结奸党的控诉,都并不属实。
更早,她出卖肉体色相倒是确有其事的,说她是下贱的娼妓都不能算是冤枉,但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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