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现
这里有一间小屋,是她弟弟还活着的时候为她置办的。
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安然从未对孔医生以外的人提起过,他是个好医生,定然不会出卖她。
毕竟刚承接了安氏集团,总得要忙一阵的。
回想了自己数十年的生命里,总是马不停蹄,总是提心吊胆,总是野心勃勃,总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撑到了现在。
那天安然又去买花了,还去挑了新的花瓶,可回去的路上突然变了天,天上的仙女要哭,谁也拦不住,那泪珠啪嗒啪嗒的坠下来,把安然砸的七零八落。
不紧不慢的,她找着钥匙正打算开门。钥匙插进门锁眼的那刻,她就意识到异常了,这间屋子进去过别的人。
但意识到也毫无意义。
干脆利落,只有滴点的声响。
她的身子很沉,很冷,她习惯性的想给自己扯扯被子,却只扯到了自己手腕上的链子。
她像一个被剥光了壳的白煮蛋,被叉子贯穿,横倒在一个精致的餐盘里。
恍惚了片刻,她才能看清这昏暗暗的地方,很奇怪,像一个精致的复古匣子。
“醒了吗”
她僵直着无法动弹的手臂双腿,只能无奈的把头扭过来,看着江衍,用沉默答复予他。
“想从安小姐脸上看到点不一样的表情确实不容易。”
当然,江衍的不满也是有道理的
江衍从床旁边的椅子上站起身来,转而坐到了床上,俯视着被迫干躺着的安然,那张温和好看的脸,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这一年多里,安然从没见过那双手摘掉手套的样子,也没见过江衍暴露过任何一寸肌肤。
现在她却终于有机会看清了。那只手的掌心有深深的疤痕,每根手指也有大小不一的烙伤,连指甲都有程度深浅的畸形。
曾经那双骨型漂亮的小手,现在看起来丑极了。
那骇人的手,捋了捋安然前额还有些湿的碎发,摩挲着安然的脸颊,掌心温热。手指略过她的嘴唇,又游离到她精致的下颚,粗糙的皮肤像砂纸一般,剐蹭着安然的皮肤,最后不紧不慢的停留在安然的细嫩的脖颈上,一点一点地收紧,收紧,再收紧。
但她每喘上一口气,那双手就像一块发烫的生铁,烫的她生疼。
听着那女人被固定的手脚紧紧地扯着粗拙的石拷,发出砂砾摩挲的声响,伴着她短促的呼吸和低呃,江衍感到前所未有的欢愉和畅快。
“不过现在,就简单多了。”江衍戏谑的说着
要毙命眼前这个落魄的女人,他用一只手就能轻松做到,根本不必等候到现在了。
但是去反复皱褶一个有罪的贱命,就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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