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第211章 万一陛下有个万一

下有个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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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各都督和十六卫诸将，还是虚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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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和张亮同时看向了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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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还是老的辣，这上过战场的脑回路，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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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是一念决生死的地方。尤其在漠北的旷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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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节解释道，这并不是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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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只是威胁的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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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离城市文明的草原戈壁上，到处都是致命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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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缺水缺粮，比如天寒地冻，比如人和牲畜尸体堆积导致的水源污染，比如草原鼠群传播的疫病，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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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不慎，就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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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的自然条件，正是北方游牧拼了老命也要南下的基础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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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李泰认为，父皇此战……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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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心里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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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难道真的会遇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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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是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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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军又不是第一次深入漠北了，次次都是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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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更是八万大军出动，协同突厥和室韦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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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铁勒人的薛延陀，压迫力还远不及当年的东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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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万精锐对二流游牧，优势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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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泰的动作让他深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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