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第203章 我去,版本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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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多情而胆怯，没能承受住如此扭曲人伦的压力，所以被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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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会重蹈他的覆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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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早已是汗流浃背，完全没有了胃口，纯粹本能地夹了一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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嚼着嚼着，他突然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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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祸相依，这监国，未必是一件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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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面对大臣的掣肘，又要直面人性的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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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觉得，和当个“皇”二代、直接主政长安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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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还是躲在辽东另起炉灶来得更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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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陛下对你的真正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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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温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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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二人再无言语，沉默地干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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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说如果，纯粹探讨学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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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把头埋进碗里，似是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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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储君让皇帝提前退休，当太上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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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李家来说，这也算是路径依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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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开国的皇爷爷李渊，对吧，就被父皇，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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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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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温柔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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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两全其美，既能成全权力交接，又能成全人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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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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