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逆子出息了

“吾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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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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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就像新入宫的婢女一般，慌慌张张起身，手忙脚乱地泡起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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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结实的臂膀从她肩膀上越过，握住了她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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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摩挲着她手掌的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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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如此粗糙了。当年你刚加入李家，皮肤吹弹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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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的肩膀微微颤抖，无声地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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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温存地说：“吾来的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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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抽噎着摇头：“妾身……盼陛下……盼得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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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司机李世民只需一席话语，便轻松化开了多年的冰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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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吉的女儿，都及笄了吧？”李世民喝着茶汤，像聊家常似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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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门之变都过去十四年了，即使是遗腹子也该及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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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禁忌的名字，杨氏的呼吸骤然急促，小心翼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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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陛下洪福，您的五位女儿都很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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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一怔，不由得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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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吾怪吾。你的女儿，自然也是吾的女儿。作为父亲，吾不称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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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日理万机，岂可囿于家务琐事。”杨氏妥帖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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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若有所思地捋着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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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年岁不小了，吾想封她为新野县主，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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