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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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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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句属实,在场的各位同学均能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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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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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先生当众诅咒陛下和整个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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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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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皇室绝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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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的呼吸粗重起来,不知不觉坐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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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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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回荡在鸦雀无声的两仪殿,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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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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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先生在课堂上说,大唐连年用兵、民力疲乏,然而陛下却不体恤民力,大兴土木,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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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瞥一眼在背后说自己坏话的某位大儒,一半好笑一半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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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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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故作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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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先生咒陛下‘无后’,这不是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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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一愣,顿时捧腹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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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绷着的脸也放松下来,殿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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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狄仁杰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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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何故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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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好气又好笑地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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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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