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像是在忍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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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意识到这话带有歧义,龚庆等人是苍蝇,那么与甲申有关的田晋中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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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向田老解释:“咳咳.晋中师爷,我可没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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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锤了下龚庆脑袋,怒喝道:“孽畜,竟敢蛊惑我说出腌臜之物。”这一刻,从来不曾感受委屈的龚庆,竟觉得有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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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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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想到某位拍出无极的著名导演说出的话——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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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痛一声,再次抬头说道:“人之所以完整,便是扎根于过去,抓住了现在,展望未来,可没有过去就像没有根一样,不过是漂浮在半空的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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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自己脸上贴金,甲申之乱可不是你的根,若是这句话从张楚岚口中说出来,还有几分可信度。”杜衡毫不客气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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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实在勾不起杜衡兴趣,转而问出另一问题,道:“你是从何得知我盯上田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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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杜衡会心一笑,总算是问到正题上,真当自己留给他这么多时间,是过家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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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出这个问题,自己怎么做好善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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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无故出现在这,再怎么巧合也糊弄不过田老和老天师,避免二人误认为他也在窥探甲申之乱隐秘,这个问题只能由龚庆主动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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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向其摇了摇手指,“你问的还不太准确,应该说我从何得知全性盯上晋中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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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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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很大,我的确猜到全性可能盯上晋中师爷,但并不知晓是伺候左右的你——小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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