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逐渐侵蚀了肉体,她早已麻木的习惯了一切。
榆尔是会小声念叨帮帮我,但绝不会撕心裂肺呼喊救救我的“落水者”。
钟表仍旧尽职尽责的工作,黎明过午,时针嘀嗒着转动了大半圈,床上的人儿才有要苏醒的痕迹。
睫毛颤动,榆尔眼睛眯起条缝,红肿的眼皮传来阵阵刺痛。
榆尔头脑晕沉,身体摇晃着坐起,她脚步不稳的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的女孩顶着双肿的像桃子的眼睛,榆尔看了几秒,拿起牙膏挤出透明的膏体。
怪不得她头昏脑涨的。
简单的梳洗过后,榆尔离开了房间。
要试,就不能再逃避了。
隔壁原木门敞开着,走近看,里面空无一人。
平时书房门都是紧闭着的,除过傅修衍,谁也没有能打开这扇门的权利。
三楼统共就两个房间,皆占据了不小的面积,傅修衍的书房是最大的一间。
过去的五年里,傅修衍并不像以前那样沉溺于研究资料,自他父亲生病后,傅家的责任落在了他的肩上。
这间书房,现在说成是他处理公务的“私人办公室”也不为过。
像现在这样大喇喇的敞着,属实罕见。
榆尔不想冒犯别人的隐私,她正想转身离开之际,一张浅白色圆桌吸引了她的视线。
圆桌摆放在离傅修衍的办公桌不远处的位置,与书房中央深褐色长桌形成了对比。
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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