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尔有些怨恨榆兰倩。
榆兰倩人没回来,每月月初倒是会按时寄四百给榆尔。
两百交房租,剩下两百除去水电煤气,还能剩下一百多块钱伙食费。
对榆尔来说,这钱已经足够了。每个月甚至于会多出来七八十块,有时会是一百块。
她把多出来的几张票子包在裁下来的床单里,每个月往里塞几张,等到装的鼓鼓囊囊后,榆尔会奖励自己下个馆子,吃顿好的。
半斤肉饺子,常把她吃撑,晚上在床上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榆尔不知道,一个天天只啃馒头面条的人,消瘦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营养。
榆兰倩走的第一个月里,有不少邻居邀请榆尔吃饭。
榆尔明白,大家是好意。但她还是拒绝了每一个帮她的人。
因为她心里知道,从此以后,她会一直是一个人。
她不能一辈子都让别人帮她。
2004年,榆尔被县城的一所普通初中录取。
而她悲催的生活,也从这一年开始。
8月初,榆尔在邮局等了一整天,都没能等到榆兰倩的信。
榆尔平静的走出邮局。
第二天,榆尔提着个大塑料袋出现在街上,白天捡路边的塑料瓶,纸箱子。晚上蹲在烧烤摊对面,等着捡客人喝完的酒瓶。
第三天,榆尔手里提着的是蛇皮袋。
塑料袋会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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