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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她没跟傅渊多说过话。
傅渊话不多,但语气里的责备如针扎在榆尔的心上。
她呼吸紊乱:“那是我的自由。”
傅渊忽而冷笑一声:“你的自由?”
他将她困在门和自己之间,“你不回我信息,不接电话,转头加了陆聿琛,答应和他交流?”
傅渊俯视她的眼,像盯着一只胆敢逃离的雏鸟:“你明白我在想什么,可你当没看见,想要全身而退。”
榆尔咬牙:“我没有,我只是……”
他打断:“你只是想继续当个置身事外的人,像之前一样,躲开我去纽约也好,不回我信息也好,你都不想面对。”
榆尔偏头:“我都躲到这种程度,你还有什么不清楚?”
“...别在这发疯。”
傅渊不答,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哼笑。
“有没有疯,你很快就知道了。”傅渊的拇指从榆尔的下颌移到耳侧,迫使她别过头来正视他。
隔了半晌,他俯身,额头几乎抵到她的发顶,声音低沉:“我清楚,我知道你不想面对。”
“病好了,那你就休息几天,他们会听我的。”
“他们”指得是梁廷衡那帮子人。
榆尔脸上血色褪去:“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顺从?”
傅渊将掌心按在她脑后,让她无处可躲。
他的动作不算粗暴,但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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