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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手腕疼？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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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直白的话语，程姻脑子轰地一声，气血上涌，几乎要炸了，嘴唇嗡动几声，小声道，“你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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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诧异地看她一眼，施施然笑了，“做了就是做了，事实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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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不说话，低头看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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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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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能说，但不能在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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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在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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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声音特别小：“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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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声音略提高：“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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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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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神情定住了，皱眉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扯了扯嘴角，啧了一声，“乖乖，你变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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