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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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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笑呵呵道：“当然了，也不要有压力，我就是给出一个建议，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这也不失为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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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点头：“好的，我会认真考虑的，谢谢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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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考虑好了告诉我一声，我给你写推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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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轻轻鞠了个躬，走之前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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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资料放在了副驾驶座位上，神情有些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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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很罕见地看到程聆风居然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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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拿资料的手顿了顿，转变主意，将那沓资料严密地塞在了车里前排的储物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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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聆风正在别墅前面的草坪上和狗狗玩飞盘，脸上都是笑意，见她回来，脸上的表情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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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口吻很亲切地道：“小姻，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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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之前她们之间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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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做不到她这种程度，叫了她一声，言简意赅道：“所里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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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聆风还想叫住她，程姻借口有点累，拒绝她，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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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看到，在她走后，身后程聆风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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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房间的窗户很大，正好朝向着那块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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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拉着窗帘，程聆风的笑声也能若隐若现传过来，程姻仰躺在床上，抬起手臂遮住眼前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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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她撑起身子，认真打量着自己房间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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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视一圈，房间东西很少，除了书和衣服，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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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申请了在职博士，到时候可以吃住在考古工地。剩余的空闲时间去央大的宿舍住，只需要逢年过节回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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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程姻几乎是瞬间就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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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站起来，拨开窗帘一角，视线静默地落在了草坪上的程聆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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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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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竹心在公寓楼下停车，帮秋斐把猫从后座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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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个楼的功夫，手机又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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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不是群聊，是私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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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主任私聊她：“秋老师，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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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竹心侧头看了一眼屏幕，跟个应声虫似的重复：“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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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话，就像问你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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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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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斐伸出手指轻推一下她的脑袋，笑道：“一边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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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字回复：“主任，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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