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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空间都有一张长桌，长桌前面坐着一个鉴定师，分挺多类型，什么瓷器、玉器……很多人手里拿着盒子在排队等着鉴定师鉴定，还挺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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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还有一个区域放了几个玻璃展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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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过两天有一轮小规模的拍卖，拍卖品正在展出，几个玻璃展柜横列，灯光一打显得无比精致，也无比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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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人在展柜前停步观摩，如果碰到喜欢的也可以让工作人员拿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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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灵先领着她到其中一个展柜前面，叫了一个工作人员开柜子，把其中一个簪子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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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付灵用肩膀碰了碰程姻，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我想把这个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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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买这个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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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竹心啊，你看看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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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竹心不是刚剪了短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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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个月总能长长吧，到时候再送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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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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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带着手套将那只玉质发簪拿起来，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了一遍，簪头雕刻了一只圆滚滚的小鸟，憨态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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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灵洋洋得意：“怎么样，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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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姻把簪子放回去，“下次如果碰到这样的，帮我留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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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下回了，这回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表姐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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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灵拉着程姻在几个展柜前面绕了一圈，程姻没看到什么很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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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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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灵比她还失望，叹了口气：“行，那我帮你留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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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时经过了鉴定玉器的那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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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灵一转头，突然戳了戳程姻的胳膊，问：“喜欢那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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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白玉材质的双猫雕刻，大约十几厘米，拿在手里很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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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定师鉴定为真，并给了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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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尊雕刻的主人表情显得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放回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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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盒子好眼熟，不就是刚才在电梯旁边碰到的那个女人拿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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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定师道了一声恭喜，看了一眼东西的主人，两人飞快进行了一次隐秘的眼神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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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人的眉眼官司尽收眼底，程姻皱眉，察觉到什么，下意识走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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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尊雕刻玉质润泽，带有黄褐色皮。雕刻了两只相对而行的小猫，一只昂首蹲伏，尾向内卷。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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