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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人早已不在人世，他们俩也就没什么好吵的了，大家皆是求而不得，渐渐开始同病相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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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别拽老夫呀，男女授受不亲，还懂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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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夫扯着衣袖，想把袖子扯回来，内心腹诽：这蒋老太怎么还似以前一样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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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默默地看了两人一会后，便把碗拿去洗干净，她都习惯了奶奶与吴伯之间的相处模式，两人三天两头约在一处喝酒，喝醉了就开始指着对方鼻子破口大骂，听得她都能从中拼凑出一个大概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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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碗，回到房间，那小娘子正静静地躺在榻上，额头包着白色细布，苍白的脸色配上白皙的肌肤，显得她虚弱极了，好似风一吹便要撒手人寰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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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夫收回把脉的手，捊着下巴上的胡子：“再养养便可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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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蒋奶奶舒了口气，看向躺着的小娘子，白嫩漂亮，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干净纯粹的眼神，越看越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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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奶奶握起她的小手，柔柔软软的，是个当少奶奶的命，于是殷切地开口：“小娘子叫什么呀？家住何处呀？芳龄几许呀？可曾婚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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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点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蒋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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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可爱的，赵云澜看着她懵懵的表情，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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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吸引了苏暖的注意力，扭头看过来，一名女子正背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她刚才听到的那一声笑声是幻听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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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奶奶见她扭头盯着赵云澜看，便给她介绍了起来：“这个呀，是我那无趣的孙女，叫赵云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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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八年前，她将赵云澜捡回来之后，这个小女娃便整天板着一张小脸，好似没有什么可以引起她的兴趣一般，给她买新衣服，买好吃的，也只是淡淡地说一句：“谢谢奶奶。”遇到烦心事，就皱一皱眉头，从来不会哭闹，懂事的不得了，这让她一点都没享受到身为奶奶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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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趣的孙女，苏暖被这个形容逗笑了，眉眼弯弯地看着那个像根柱子一样杵在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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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人一副无波无澜的神情，似并不在意自个奶奶是怎么评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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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看着她月牙似的眼睛，睫毛长而翘，每扇动一下都似在她心尖上挠了一下，轻轻的，痒痒的，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下，略微慌乱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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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她，木头一个，就这相貌尚能入眼，还有十二岁那年中了秀才，后来就没再继续考了，及笄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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