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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林南语不仅感慨：有钱人的钱真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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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包养都是身体交易，到程十鸢这可好, 连柏拉图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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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 谁好人家让小朋友来酒吧赶报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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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刷刷的排开，将吧台都占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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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 要玩还是你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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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刚来的时候看傻眼了，她以为自己的酒吧被人倒手做成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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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什么？”程十鸢仰头喝着酒，眼中不见半分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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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酒量一向很好，可偏偏，和宋今樾待得那几次，她都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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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钱，请人工作。”林南语环抱着手看着那几张青春洋溢的脸，“我说你，好好的请个助理不好吗，我还真以为你要日日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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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她们都是啊，随时随地，既叫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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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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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的眸光在霓虹灯的映照下，微微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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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有她们等我的份，要不然我花那么多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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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再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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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都对。”林南语转身开始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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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看她一副准备要撤了的模样，抬手看了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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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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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要不然为了陪你，我走得能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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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听出了林南语的语气有些不对，猜测说：“你和叶笙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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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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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你不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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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是个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尤其是那双明亮的黑眸变得黯淡下来时，深邃中都写满了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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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习累了吧。”她想着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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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撑着脑袋，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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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笙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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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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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一着急反驳，语调比刚刚高了几分，俨然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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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勾唇笑道：“没有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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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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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居然在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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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破罐子破摔，索性不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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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嗤笑道：“咱两认识了那么久，你连我都瞒不过，还想着瞒过叶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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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和叶笙根本就不在一个le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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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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