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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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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醉醺醺地趴在桌上，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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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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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喝，她肚子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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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看了眼，时间不早了，她和旁边的酒保交代了一番后，准备送程十鸢回去时，门口处的风铃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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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声音望去，眸中闪过几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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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今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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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宋今樾向林南语点头示意，“我送程总回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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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觉地接过程十鸢空着的一边身子，刚想走的时候，却发现林南语没不松手，她转头头，不紧不慢地说：“林小姐您交给我就好了，不用麻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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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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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有些尴尬，宋今樾带着口罩，她看不清楚宋今樾的表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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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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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明天程十鸢知道是宋今樾送她回去，回头她肯定要被程十鸢秋后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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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把姐妹往火坑里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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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林南语可做不出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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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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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扶着程十鸢，顺嘴把锅都推到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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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听她说你要来，让你白跑一趟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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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说得很明显了，但宋今樾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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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僵持了一会，宋今樾抿着唇道：“还是我来吧，我是她助理，这是我应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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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说到一半，被两人架在中间的程十鸢皱起了眉，随后她猛地推开了宋今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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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屁，你滚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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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的突然发力让旁边的林南语措手不及，要不是旁边还有吧台，她怕不是要和程十鸢一起摔到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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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刚稳住脚步，刚刚醉得不醒人事的程十鸢倒是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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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不想看到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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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齿伶俐的，不像是个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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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南语不知道程十鸢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你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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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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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红着眼，眼睛还没对上焦，可她依旧是冲着宋今樾的方向发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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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和你这个助理没有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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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旁边的卡座，里面刚好有人和她对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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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微微眯着眼，看着对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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