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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那个让叶笙纠结的原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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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叶笙像是想通了，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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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姐姐，我觉得我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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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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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叶笙深吸了一口气，“林南语倒在我怀中的那一刻，我第一时间想的不是送她去医院，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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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什么？”程十鸢感觉自己要接近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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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笙眨着眼，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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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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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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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林南语说的是，那人想杀了她，而此刻叶笙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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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猜到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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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很正常吗？”程十鸢轻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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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笙愣住了，“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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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违背了她接受过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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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做得出这事，不过……”程十鸢揉了揉叶笙的脑袋，“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为人渣搭上自己，况且，林南语现在不是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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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只是想法，毕竟谁都会有极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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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欺负狠了，也会想要狠狠地反咬一口，不死不罢休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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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只是想法，你可以随便想，藏在心里就好，不要让恶魔的苗头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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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旦做出来，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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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笙被程十鸢这么一点，突然从魔怔的状态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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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现在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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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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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叶笙渐渐放松了下来，程十鸢揽着她的肩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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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那么多，你们前面还有我呢，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你们两个小朋友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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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叶笙细若蚊声地应了声，“程姐姐，你能不能……别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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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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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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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回来，就对上了林南语幽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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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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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得后槽牙都要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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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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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最八卦的时候，就是你知道有八卦能听，然后听不到的时候，求知欲会在那一刻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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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不惯着林南语，“问那么多干什么，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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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林南语准备换一个人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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