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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这很难让人不笑啊，哈哈哈哈——”程十鸢笑得太开心，被呛了口气，“咳咳咳——哈——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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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她还是不忘嘲笑林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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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呢，林南语，你是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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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老师被学生欺负的。”林南语都快给被他们整得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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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中时，老师说：“上大学就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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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时，老师说：“等你们工作就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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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证明，那些老东西嘴巴里面没一句实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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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告别了学生时代，就可以摘掉“学渣”这个标签，谁知道标签没掉就算了，还以另一种形式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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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以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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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怪丢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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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强忍着笑意：“可能学霸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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