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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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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乖吗？一看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还是个学霸，好羡慕她妈妈，要不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呢，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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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越听，眉头越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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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你个二十八岁的人，有个二十四的女儿，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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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妹妹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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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干妹妹差不多可以遍布整个世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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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乖乖的我也不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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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白了程十鸢一眼，没有再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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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说起话来满嘴跑火车，句句都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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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一个人说没两句，便觉得耳边有些安静，她瞥了后视镜一眼，然后勾唇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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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林南语小朋友，你该不会……喜欢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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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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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的心没由来地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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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现的很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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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口头上，她还是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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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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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程十鸢审视般地看了林南语一眼，确认找不出半点破绽的地方，才遗憾地叹了口气，“你不是喜欢这款吗？你个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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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受，你全家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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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哦，虽然我宇直，但我这款不管到哪都是大总攻。”程十鸢笑了笑，“不像某人，受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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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你皮痒了是吧？你再说，课我不上了，你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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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这本事，别忘了，合同刚签了哦，而且，用的是你的身份证，走个人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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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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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在这里埋伏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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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眼瞅着玩笑开得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绕回了最初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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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真不喜欢那小朋友？我看她好像对你有意思，刚刚吃饭那会，都看了你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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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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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喜欢女的，但也不是个女的就喜欢好吧……”她靠在椅子上，侧头看着窗外，低声呢喃着说：“再说了，我就算是喜欢人家，万一别人不喜欢女的，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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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气声说着，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一个远方的朋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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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看着林南语情绪低落的样子，很识趣地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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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林南语有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不过因为对方是个直女，所以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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