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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岁礼结束后，曲明渊抱着小瑾聿，和江雨浓一块儿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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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江雨浓抱住曲明渊，还以为曲明渊就要批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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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只是把女儿摆在了一般拿来吃饭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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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早慧，听得懂我们说话。”她瞥了江雨浓一眼，顺手揉过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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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训江雨浓做什么。她们缺乏交流也是因为工作太忙，又不是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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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低得训训她这个看人下菜还脾气古怪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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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瑾聿闭上了眼。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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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也没用，装睡也没用。你扪心自问，你妈咪对你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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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就要被她这古灵精怪的小女儿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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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她就知道这崽子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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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聪明到装蒜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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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瑾聿绷紧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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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戳她一下，吓得她直接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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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了她愤怒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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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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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岁的小朋友怎么可能斗得过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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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的要求高也就算了，我慢慢教你。但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很乖，一到和我宝贝，和你妈咪在一起的时候就开始闹她。怎么，你这看人下菜的功夫还挺高超，我要不要夸你双标的很熟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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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的批评劈头盖脸的往小瑾聿身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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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瑾聿嘴都撇到下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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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江雨浓拽了下曲明渊的衣袖，想把她和小瑾聿的约定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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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不许发言。”曲明渊拒绝了江雨浓的连线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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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浓只好同情的看了女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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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第一次在生活中看曲明渊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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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曲明渊只有对那种游手好闲的下属，才会有这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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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是真的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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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瑾聿哼唧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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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也要说你。”曲明渊开始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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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回到家都还多说了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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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把小瑾聿说得愧疚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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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答应她的。她不过是想和妈咪玩，至于这么说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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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妈咪确实很累的样子，她可能真的不该这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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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姐姐消消气。”江雨浓看着差不多，给曲明渊送上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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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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