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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踢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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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补上，郑夏至彻底发疯了，她也顾不上仪态，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朝两人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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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雪转头，问：“如果我被打伤了，姐姐可要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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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春尽下意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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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郑夏至这种娇弱的闺阁小姐，她能打十个，根本用不着别人为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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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是你嫡姐，”拂雪话还没说完，郑夏至已经到跟前了，她又是一脚，郑夏至应声倒地，“你亲自动手总归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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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但人在将军府出事，就算不是她亲自动的手，那边也会把账算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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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谁动的手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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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自己出手教训，至少报了前十几年的仇。这位二小姐仗着嫡女的身份，可没少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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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脚拂雪几乎没留力气，郑夏至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半天连声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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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尽怕她死在将军府，对站在旁边的小翠说：“你主子都这样了，你就傻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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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夏至闻言，恶狠狠地瞪小翠一眼，小翠吓得一激灵，大喊一声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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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春尽，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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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姿势跟她主人一样，连脑子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蠢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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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她连春尽的衣角都没碰到，因为桃枝抡圆了巴掌，打得她原地转了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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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捂着脸，咬牙切齿：“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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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身份，就敢直呼将军夫人的名讳？以后给我谨言慎行，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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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尽满意地点点头，孺子还是可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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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怕比她更恶的人，桃枝一横起来，小翠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她把郑夏至从地上扶起来，小声说：“小姐，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她们人多势众，咱们讨不到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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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夏至狠狠剜她一眼，道：“没用的东西，就知道长她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她郑春尽就算飞到天上，当年还不是我的一条狗，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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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不敢再说什么，默默往她身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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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夏至全部的注意力都是春尽身上，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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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夏至，你今日打了我，爹知道了没你的好果子吃，识相的赶紧给我跪下道歉，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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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尽露出和善的笑，道：“不用了，我不需要你‘大发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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