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地,爬来爬去蜇在心头。
呵,熟悉的感觉,却不怎么令人悦纳的持续胀痛。
还无法宣之于口。
那些伤怀的日子,现在想来仍觉得晦暗滞闷。
陆泽瑞握在门把上的手指尖泛白、骨节异常突出,眼神黯了黯,半晌之后才回到现实,女邻居一时半会是出不来旋涡了,他不能让自己也掉进情绪里。
放松了紧紧攥着的指关节,他无声地轻掩门扉,转身取了房卡就出去了。
不多时,陆泽瑞拎着药和一摞餐盒回来,不再犹豫,轻叩卧室门。
伤心发泄处理情绪也需有度,否则只会循环往复令人沉陷。
斜倚门框耐着性子等。
好一会儿,陆泽瑞才看到来开门的隔壁邻居,不出所料地情绪低落,眼睑红肿,鼻尖通红,泪痕尚未干透。
她走出卧室,返身将门小心带好。
“早上好!”陆泽瑞立直身体问候。
女邻居并不看他,只用口型回“早上好”。
“昨晚睡得好吗?”
频频点头。
“头还晕不晕?”
摇头。
“晒伤是不是也感觉好点了?”
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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