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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稳磁性的嗓音震荡着鼓膜,让夏琼依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张嘴说了声“谢谢”,却因喉咙嘶哑而未发出任何声音。
此刻,她真希望另外两人能读懂唇语,但显然不现实,又想起打手语,却因正在输液的手而不得不放弃。
她攒足力气掀开被子,勉力地翻身下床想要离开这里,却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您还在打吊瓶!”稚气的童音急迫地制止她。
她不敢再摇动泛晕的脑袋了,改为摆手,表示她已经好多了,咬牙坚持起身下床。
板鞋的后跟胡乱折叠硌脚她也顾不上提,另一只不输液的手取下衣架上的输液器,忍着饿得发慌的感觉,撑着一口气欲朝外走。
“请等一下。”
男人的声音响起,低沉平缓:
“喝点清粥再走吧。”
“几个小时里也没人打电话找你,估计你是独自一人。”
“我们点的粥多了,你将就吃点,回去就不必再等餐了。”
手机一次没响才正常吧。夏琼依稳住身形,不再迈步。
算起来,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四顿粒米未进,暴晒了大半天甚至连口水都没喝过。
她的确极渴也极饿,着实难以抵挡“粥”这个字眼的魔力。
虽然清醒地知道对方不过陌生人而已,万一粥里添加了什么意外成分可怎么办,确实不该轻信。
但留意到男人与孩子的礼貌,这样有教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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