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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她真不是肉身筑成,不通神经,不会麻木,毫无知觉。
只是,不管怎样,都是她自己的事,与他这陌生人无关。
陆泽瑞是真正的摄影加绘画爱好者,相机的配备具有顶级地位和实力,一旦开始就进入浑然忘我的境界。
画笔下的想象力,调焦时的机械音,都自带魔力吸引他进入心流状态。
好一通“喀嚓”之后,他任相机悬于胸前。
此时此刻,在长久纷扰的压抑之后,在美景相伴的情绪当中,在闲适放松的片刻里,背着儿子就特别想来上一根烟。渐趋宁静平和的光阴,太适合燃着烟去细细的品。
相机包拴在栏杆上,他从包包的侧袋里掏出烟盒,顶出一颗细长的烟,随性地叼在嘴里。
又摸出凤吟龙鸣火机,他抬手拢挡着轻缓的海风,弹开盖子,火苗蹿起,蓝灰色的烟雾随之袅袅飘渺。
那“叮”地一声,在幽静的清晨显得突兀而清脆,犹如水滴落在万籁俱寂的时空里。
专业相机的分量拽得他上身微倾,手肘随性地抵在栏杆上。
指间明明灭灭,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吸着,吞吐着,在烟雾中眯缝起双眼,欣赏远处美仑美奂的清晨海景。
镶嵌在美景当中,令人无法忽略的,还是隔壁露台上,被晨光涂成金色的“雕像”。
忽而玩心大起,齿根歪咬着烟,陆泽瑞抄起相机对准她,就看她什么时候会有反应。
忽远忽近地拉着镜头,焦点里的人也忽大忽小,他好奇地打量这尊“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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