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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那丫头此刻正在做什么,在拜祭那些遗相吗?会很伤心吧。
此刻,只有她一人独自承受那些伤怀了。
甚至是她又把自己盘成小小的胎儿蜷缩在蒲团上,犹如浮萍漂在水面,孤苦伶仃,没有方向,没有安全感。
陆泽瑞的心,痛如刀绞。
他下意识闭紧了双眼,握在裤兜里的手指尖掐进了掌心,牙关紧咬。
他比安育青高些,在挨得近的距离安育青侧目看向他,需要一点点昂着脑袋。
“为什么要怕您?因为您是雇主?因为您是陆总?可我们都是平等的不是吗?”
还真是个未经世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陆泽瑞并未睁眼,轻扯唇角算是回应。
“我不怕您,最重要的是,您对我姐很好,你们全家都对她很好。
“我姐和墨宝之间,没有任何索求,像大自然一样纯净,互相给予。
“还有你们,您和伯父伯母他们对她,不带任何评判、要求、约束,她在好的关系里疗愈了她的丧失之痛。
“这全部的幸运,每一天都在为她创造更多生命的链接,每一天都让她轻松、愉快、安宁,不然,还不知道她要多久才能走出来。
“都说问题在关系中产生,问题在关系中呈现,问题又在关系中疗愈。这天下最亲的是母子,最近的是夫妻,你们这关系是假的,道理还真不假。”
想到自己住院期间的种种待遇,安育青补充:“其实对我也很不赖,所以我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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