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陆泽瑞自嘲地笑,“我说,我爱她,她,却很痛苦。”
“那就这么一直住在办公室躲着她,也不是个事儿呀?”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笑,我做不到,哀伤,又怕感染她。”
周文斌无声叹息。解铃和系铃,都得是对的人。
“有时候想她,感觉我们很亲很近,一定可以白头到老,有时候想她,感觉我们越来越远,根本看不到希望。你说我这是怎么了,从来都很有信心,感觉全世界都能被我们征服,现在……”
“还能怎么了,近乡情怯,患得患失呗。”
叮咚一声,陆泽瑞收到夏琼依的微信提示,她回了嘉禾园。
她天性善良,不愿逼得他无家可归。
但她也告诉他一个事实,朗恩终究不是她的根据地和大本营,没有给她归属感、皈依感。
需要疗伤的处所时,她还是不需要待在朗恩。
他把手机朝原生态桌几上一撂,身子无力地滑向沙发深处,后颈仰在沙发靠背的棱上,双目紧闭,独自舔舐被啮咬的痛觉。
转个念吧,转个念分个心,就没这么痛了。
去年国庆那天,他带小女人第一次来到这里,就在这张长沙发上,他们盘腿而坐,促膝长谈,互相交心,倾吐各自的秘密。
后来重新装修香颂时,她说她喜欢这张沙发,软得没型,却坐着解乏的感觉。
可就在前不久,就在这沙发上,陆泽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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