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的乐子吗?如果连下九流的地方都不如,还让人带着伤回去,那我可怎么交代?我没打死他,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
薛元初对江仁的话也颇能理解,京城最顶级的几家青楼,进场的银子就足够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开销了。
凭的是什么?
还不是让去的客人舒心,那里的花娘都是驯服的一点脾气都没有,才能出来伺候客人。
毕竟若是碰上性子烈的,把客人抓伤、弄伤了,这些客人回家怎么跟自家娘子解释?
更何况,如果伤到了脸,那些有官职的,还怎么上朝面圣?
薛元初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个伤痕累累的小子。
江仁在教训下人方面自有一套手法,虽然男孩身上的伤口并未伤筋动骨,但这苦头可是一点都不少吃,另外这脸上却是一点皮都没有破。
薛元初沉声说道:“他如此闹腾,留在你这儿恐怕还会惹出更多麻烦。我还是把他带走吧,钱你照收不误。”
江仁看出薛元初铁了心要这小子,觉得没有必要强行挽留。毕竟,像这样俊秀的小厮,只要有钱,哪里找不到比他更好的?
权当是给薛元初一个顺水人情,自己还能白得二百两银子。
于是,江仁半开玩笑地说道:“你总不能把他带回侯府去吧?”
薛元初轻笑一声,回应道:“你真以为就你们兄弟俩会狡兔三窟那一套?”
江仁闻言,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心照不宣。
就这样,事情被轻松地敲定了。
把事情交由观棋处理,薛元初与江仁便返回厢房,薛元初路上随口问道:“今晚你弟弟江仪怎么没过来?”
平日里,江仪言辞诙谐,谈笑风生,又熟知京城各大府邸的风月韵事,有他在场,饮酒聚会总是增色不少。
江仁解释道:“我家老爷子派他去海宁老家了。那边新建了个避暑园子,现在正是验收的时候,所以就让他去了。”
在柴房里,观棋看着这小厮,自己当初在薛元初身边服侍的时候,也同他差不多年纪,但这小厮身形更瘦弱,让他生出恻隐之心。
于是就回到马车上取了件不用的旧披风,回到柴房披在小厮的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观棋温和地问道。
然而小厮依旧保持着沉默,没有回应。
观棋耐心地劝解道:“你若是留在这里,恐怕是死路一条。我们世子爷并非冷酷无情之人,你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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