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丈夫昨晚喝酒了,恐惹他不喜。
“把我早上沏的枫露茶端来,这会儿茶色刚好起来了。”
来喜一听,立刻去换。
榻上的薛元初听到她的声音,仍旧闭目养神,嘴上却带着笑意,说起玩笑话来。
“刚才我进来,就听到娘子你在院子里杀伐决断,奇怪的是母亲也在,居然由着你来……我早看那些老妈子不爽,仗着母亲心里仁善,越发的张狂,出了侯府在外面,也都装起主子样来了。”
“如今你罚几个,她们总该安分一些。”
姜书秀把枫露茶端到卧榻前坐下。
“你回来就取笑我,婆母深明大义,今天的事……”
话还没说完,薛元初竟一下翻身环抱住她,姜书秀手里的茶盏都显先打翻。
话说薛元初昨晚去到寿康伯家那两个浪荡子在帽儿胡同的私宅,果然是一夜放浪形骸。
江仁、江仪两兄弟在那里放了几个刚买来的小戏子,学的是昆曲女旦,现在年纪小,声量嗓音都同女孩一般,简直是别样风情。
其中有个刚长成的小厮,因为不会说官话,带着西南地界的口音,所以没有学唱曲,只伺候他们喝酒,一双细长凤眼看人似喜非喜,含情脉脉。
就连北乡侯二公子严庆蕃,出了名的好弄风月,到了那里也是啧啧称奇,受用不尽。
只是想到明日还要将父亲的棺椁入葬,要不然薛元初恐怕到现在也不愿回来。
这时回到家里,仍旧心猿意马,看到妻子一身孝服,犹如月下兰花般清丽脱俗,脑袋登时发热。
成婚至今,姜书秀闺房之事仍如少女般娇羞,幔帐之内婀娜多姿,让他欲罢不能。
虽有人说他至今未有子嗣,可薛元初并不着急,且不说将来纳上侧室代劳,就算没有,二弟、三弟那里过继一个也是一样。
只要侯府的爵位在,他作为世子,何愁将来无人尽孝侍奉。
“夫君,还在丧期呢……”
“管这些做什么……”
来喜察言观色,早就退出内室,机灵的关上房门,站在屋外,不许其他人靠近。
……
般若堂内,赵嬷嬷在屋里点上龙涎香。
“老夫人,冰巧刚来回话,说是到芳华苑去问过了,四姑娘、五姑娘知道您出了般若堂,等会儿就过来请安,在这一并来用早饭。”
洪映蓉点了点头:“知道了。”
然后她把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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