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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停的踩油门，只恨他这几年沉淀的多，开出来的不是跑车。

程幼如穿着居家的婴蓝睡裙，长发披散，眼睛哭的通红，见他进来，却不敢看他，忙伸手捂住了脸。

这时却顾不得，上前握她的肩，将她露在被外的身t看了一遍，没觉出异样，以为是身t中哪里出了问题，声音低沉里压着一层浓浓的担心，“可是哪里不舒服，嗯？”

程幼如被他不问出个所以然不会安心离开的架势b的不得已，声音低的几不可闻，“没有事，是…是那个…很多血…我害怕…”

她说的含糊，程棠越先时迷茫，后来想到什么后，连刚刚握过她肩膀的指尖都烫起来。

站起来在她床边踟蹰的站了一会儿，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nv人们来找他，皆是身上清爽的时候，平时更不会与他聊这种事，程棠越习惯x思维的想告知她些注意，可吱唔了半天，看着床上那一点点微小起伏的曲线，g巴巴的扔下一句“那我先出去了。”关门离开。

洗完澡出来觉得身下有异，去卫生间查看竟发现见了红，并且血流不止，虽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可还是害怕，抖着手将许宜芳替她备好的卫生棉粘好，一边哭一边只想给他打电话。

哭着哭着又觉得难为情，叫他回来，他一个男人，又知道些什么呢。

可他还是归来。

被他环肩抱住时终于安心下来。

丢si人了。

一直到她初cha0结束后很久，两个人相处时都有些微妙尴尬。

程棠越也是，眼前明明是从前那个小nv儿，却又好像并不是她一样。

他想，是因为到底不是亲生的么。

沈妈敦厚的笑笑，“先生懂的b我也不差。”

程幼如到了十四岁的秋天才慢慢长起来，像新柳，程棠越日日在她身边不觉得，可离开一段时间再去看她，她便长出一大截。

家里笑，说她这个势头是要将前几年欠下的生长力补起来。

然后下床，打开床尾踏脚边上小烤火机，调到一档，对着膝盖处，温热一点点钻进骨缝，疼痛好像被削减了，等到觉得好受些，再爬回去睡觉。

没想到对她竟然有用。

程幼如也是，不再会腻着他，连像从前那样的拥抱也再没有过。

对什么都留了心，存了好奇，有时还会想到极深的细枝末节处。

再没有男生敢嬉皮笑脸的同nv孩子打打闹闹，偶尔肢t接触一下，反应过来两个人都默契的晕红着脸。

很多男孩子偷偷拿眼神追着心仪少nv的马尾，下了课特意绕道人家课桌附近，不敢搭话，可好像去问问她座位附近的味道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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